家中已经草草布置了一番,到处挂起了红绸,敞开的窗台上还用一把剪子镇压着一叠刚修剪出来的红色的“囍”字,风一吹,就像书页一样一张张地翻飞。 整个眼前都是一副焕然一新的光景。 水采卿一身白衣,倒显得格格不入。 萧晏神色清冷,看了看她道:“既然身子好了,今日便离开吧。” “为什么?”水采卿非但不离开,还一步步地走进来,质问,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”那眼眶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