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晏眼里有怒意,整个人凉薄如霜。一直以来他都尊敬他恩师,却因为是水采卿的爹,而一次次被水采卿搬出来做筹码。就好像那种一直被自己敬畏的情感遭受到莫名的亵渎一样。尽管亵渎的人是他恩师唯一在这世上的亲人。 萧晏放下了手里的动作,极其幽冷地看着水采卿。水采卿被吓得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。 萧晏道:“大概唯一能让他死不瞑目的,便是你现在一次又一次地辱没他门楣。恩师纵使知道你一心系于我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