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采卿外衫半敞,柔柔道:“晏,我到底有什么不好呢?我比她更温柔,比她长得更美,比她更爱你……我所求不多,只是希望能和你在一起……我只想做你的女人……晏,我好热……” 萧晏看着地上搔首弄姿的女人,不为所动。他拂了拂衣角,站起身来,凤眸里瞳色漆黑如墨,极其幽深,不同于那种欲(蟹)火难缠的眼神,而是冷冷冰冰如罗刹,使得水采卿内心里的那团火焰熄了熄,但转瞬又更加炽烈地焚烧起来,仿佛要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