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不知怎的,这些天里他染上了动不动就头疼的毛病,就连太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。痛得凶狠的时候,水泽抱着头满地打滚,难以忍耐地大喊大叫,若不是水采卿用力抱着他,只怕他要用自己的头去撞墙才能得到缓解。他不怎么痛的时候,就像现在这样,神色恹恹,像大病了一场似的。 水采卿端来一碗粥,先一勺一勺地喂水泽喝下。水泽又道:“外面在下雨,娘娘怎的不撑伞,衣裳湿了也不去换一换。” 水采卿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