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清让,”她坐下,细长的单眼皮略略抬起,“我敬你三分呢,怎么还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 周清让置若罔闻,抬手看时间:“还有十分钟,七点。” 七点,新闻直播。 他这是摆明了态度,软硬不吃。 骆青和笑了笑,摸出打火机,红唇白齿咬着烟,从容不迫:“如果我是你,我就会适可而止,以卵击石很蠢。” 周清让低着头,整理膝盖上的薄毯,他那一双残缺的腿,僵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