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老板的吗?” 是的,他是故意明知故问的。 周徐纺摸了摸毛线帽子上的球,点了头。 江织从病床上坐起来了,他讲究,嫌医院的病号服不干净,身上穿的是睡衣,一头雾蓝色的短发被他压得乱七八糟的,额头还翘起了一绺。 他这个样子,一点攻击力都没有。 “你是钱多吗?买这些东西干什么?” 细听,训斥的语气里是有一点得意欢喜的。 周徐纺说:“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