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掉,又扯了扯里面的套头卫衣,她咕哝:“我好热。” 说完,她摸摸自己的唇,摸一下弯一下眼睛。 霜降问:“是不是又发烧了?” 她用冰凉的掌心捂了一会儿,脸还是烫,就起身去拿了温度计,量了一下。 四十一度。 她又病了。 她这个身体也不知道怎么了,一会儿像冰一会儿像火,倒也没觉得不适,就是热得她很燥动,想上蹿下跳,想跳上天劈个叉。 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