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想探探她的底,才问了两句,江织就问不下去了,听着心疼。 他不说话了,她也安静,什么都不说,也不看他。 看都不看他! 车厢太小,他觉得燥,便把车窗摇了下来,风把他的声音吹进她耳朵里:“没有想跟我说的?” 什么都好。 愿意说多少就说多少。 可周徐纺摇头,依旧坐得端正,摆出了她平时的冰山脸,风吹在脸上,她往衣领里缩了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