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嘀。 她还在走神。 霜降又发了一串嘀:“徐纺。” 她才抬头,目光无神,自言自语:“江织生我气了。” “江织不理我了。” “江织不跟我说话了。” 连着三句,一句比一句心慌,一句比一句懊恼,她甚至把坐垫都扯破了,嘴也咬破了。 霜降发了个问号。 “我发了好多句号给江织,他都不回我了。”周徐纺越说越悲伤,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