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背着一个人,从水光里走出来,湿漉漉的一双眼,血一样红。 冬夜天寒,礁石冷得刺骨。 她把人放在了一处干燥的草地上,让他平躺,她跪着,在他身旁。 “江织!” “江织!” 她怎么喊,他都不醒。 她就摘了口罩,通红着一双眼,不停地按压他的胸口,不停地给他做心脏复苏。 “江织!” “你醒醒,江织!” 周徐纺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