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南楚走到车尾,瞧了几眼:“撞得有点严重,叫人来拖车,结束后我送你。” 张子袭摇头,婉拒了:“不用麻烦了。” “这次是我全责,”他眼里是云淡风轻的,话却说得强势,“得负责。” 他这人,和以前一个样,性子是随意,却不怎么随和,话里眼里尽是不解风情,张子袭不再与他争: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 “维修费出来后,联系我。”他把车停好,往酒店走。 她站在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