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见你就觉得你不错。” 温白杨直接挪远了椅子。 苗华仁也不觉尴尬,反而笑了笑,看向她的目光又热了几分,眼里有迫不及待,也有势在必得。 一个聋哑人而已,天生被挑拣的命。 苗华仁拿起面前的水杯,斯文地喝着:“如果谈得合适,苗家那边我会去说,我父亲虽然古板,但要是我坚持的话,应该也不会太介意你的问题。” 他说的很理所当然,也说的很明白。 是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