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瞅着这张脸丑得让人毛骨悚然。 骆青和接了他的话:“留意这个词,轻一点,是打探,重一点,就是监视。”她往前倾,盯着他那只眼白多得吓人的假眼,问道,“许五先生是哪种啊。” 许泊之正了正酒红色的领带:“不轻不重的那种。” 骆青和笑:“那你还留意到了什么?” “骆家还没有发丧吧。”他说,“节哀顺变。” 骆常德的死讯,骆家还瞒着,知情的人两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