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没什么不敢做的。 江织推开他:“放心,我不杀人放火。”周徐纺不喜欢。 说完,他出了病房,离病房远了,他才停下来,扶着墙剧烈地咳嗽。 “江少,”孙副院刚好看见,连忙前去询问,“您没事吧?” 他说无碍:“我女朋友的医疗记录,要全部清干净。” “我明白。” 喉咙很痒,他隐约尝到了血腥气:“告诉那几个人,如果泄密,我会罪及妻儿、祸及父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