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过去,在她耳后啄了一下:“怎么还害羞?都看过那么多次了。” 周徐纺:“……” 这下,她脖子都红了。 江织不逗她了,把毛巾给她,头低下去:“帮我擦。” 她从他怀里爬出来,一条腿的膝盖压在沙发上,站着给他擦头发。 江织的浴袍下面,锁骨半露,因为当了很久的病秧子,他皮肤比一般男性要白上许多,又娇气,热水一淋,就绯红绯红的。 周徐纺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