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徐纺太诚实:“好难听啊。” 是很难听,江织自己也觉得:“嗯。”他这辈子,就为周徐纺哭过,就给周徐纺唱过歌,“好一点了吗?” 周徐纺点点头:“太难听了,忘记疼了。” 当然没有忘记疼,她骗江织的。 “那我再给你唱一遍。” “好。” 还是那一首,江织会的歌一只手能数得过来:“Twinkle,twinkle,little star,H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