悉了,很自然地把周徐纺的病号服脱下来:“刀口结痂了。” 周徐纺把被子往上拉:“嗯。” 她恢复得很快,明天就可以拆线。 江织用棉球蘸着药擦在她伤口上。 “疼吗?” “不疼。” 动作慢得磨人,等药换好之后,江织替她把衣服穿好,眼里不知何时染了一层薄薄绯色。 “纺宝……” “嗯?” 他看着她,也不说话,桃花眼里一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