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完全束手无策了。之前做的所有打算,在这一刻全部被推翻了,他只剩一个念头了,不能死。 他覆在她腹上的手轻轻动了动,有她的体温,隔着衣服烙在掌心:“声声,手术结束后,我们立马结婚。” 陆声红着脸,重重点头:“好。” 八点多了,周徐纺还没有回去。 陆声从病房出来看见她在门口:“徐纺,”陆声关上病房的门,“你怎么还没回去?” 周徐纺声音很小:“我有话想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