纺,” 羸弱的声音从外面的手机里传来,不是在呼救,他奄奄一息,说:“跑……” “徐纺,快跑……” 八年前,他们一起从实验室逃出来,他也是这样说:快跑。 可他怎么不跑呢,明知道普尔曼不能去,却还是去了,作为她的替代品。 周徐纺松开紧握的拳头,打开门—— 萧轶开枪,涂抹了青霉素的针头扎进了她的左肩。 凌晨五点,新海渔港风浪正起,远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