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没见过。”陆星澜看了看,扔进了垃圾桶,“今晚不用。” “啊?”她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,眼睛睁得圆圆的,脑袋里都是浆糊,傻乎乎地问,“那怀孕了怎么办?” 陆星澜:“……” 心头上的那只猫又在作怪了,它嚣张地挥着爪子,冲他心口重重地按下去,可猫爪子底下的小肉垫却是软趴趴的。 他走过去,颇不自然地把垃圾桶踢远了:“我的意思是我们才第一天交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