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侯穿着黑色的衬衫,没打领带,扣子松了两颗,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点锁骨,正式而又散漫。他瞥了地上的人一眼,把酒杯放下:“行啊,叫爸爸。” 别说叫爸爸,叫爷爷叫祖宗都行。 老曼冷汗直冒,颤颤巍巍地叫了句:“爸爸。” 还是没月亮,烦人。 苏卿侯拿了酒杯,没兴趣喝了,瞄了两下,轻飘飘地一砸。 老曼啊了一声,红酒当头泼下,脑袋立马见红,他正要磕头求饶,就被苏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