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柳淳一听,瞬间脸色变了。他盯着许观,有节奏地敲着桌面,许观默默低下头,他也知道事情严重。 历代的科举,只要出现营私舞弊,都是大案,株连之广,难以言说。 他在酒楼听到了议论,一颗心都提起来了。 本来许观打算去找刘三吾求证,可一想到老先生名头太大,去请教的文人也太多,这个关头,他要是去了,会有不好的联想。 想来想去,只有柳淳跟他有些往来,而且又最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