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像之前那样发狂。 曲寞进去,冷拓睁开紧闭的双眼,看着他笑了。 “曲队,我有个疑惑,希望你能帮我解开。” “愿意效劳。”曲寞坐在他对面,脸上没有一丝胜利者的得意,“不过,我想你早就应该知道答案。不过,还是心有不甘想要听我亲口回答罢了。” “如果我们不是坐在对立面,我想,我们会谈得来。”冷拓这辈子就没有过朋友,谈得来的对象都没有,眼下言语中竟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