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嗯,可以!”曲寞回答的干脆笃定,没有半点犹豫。 “好!”以柔点点头,“我会好好配合。那我们现在就开始!” 看见她肯接受自己的治疗,曲寞明显松了一口气。之前的他只有三分把握说服以柔,他不知道如果以柔依旧固执下去自己该怎么办。他第一次对有心理疾病的人感到束手无策,不,或许是心中多了感情的牵绊手脚就被束缚住。 他掏出电话拨出去,“喂,陈妈,是我。你帮我把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