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柔带着曲寞去拉斯维加斯登记结婚,这完全出乎曲寞的意料。惊喜过后心中满是甜蜜和感动,一个女孩子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,让他这个男人有些惭愧。 两个人坐在长椅上等着,以柔抱住他的胳膊,头靠在他的肩膀上。 “对了,我走得匆忙,来了之后又瞎忙。朴雅怎么样了?她不是说有个最后的愿望吗?”以柔突然想起这茬来。 “她的愿望你猜得着,让她执着扭曲了一辈子。”朴雅是可恨之人自有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