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纸伞取出来,“我也引以为憾,不过现在我有更趁手的了。” “这是什么?”剑奴回头眨着眼打量。 “伞剑。”清姨把油纸伞打开,“余生他娘把抢来的名剑集于一伞打造而成。” 她抬头一看,见剑奴泪汪汪看着她。“主人,你不要奴了?”剑奴说。 “我暂时保管,以后是余生娶亲的聘礼。”清姨说。 “那不还是你的。”剑奴脱口而出,接着伞剑就打在她额头上。 “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