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推开,清姨提着一茶壶走进来,胳膊还夹着一件锦衣。 “小姨妈。”余生斜躺着,看着清姨坐在他旁边。 “该起床了。”清姨把茶壶放在桌子上,坐在他床沿。 她梳着马尾,身上穿着书生束身的长袍,腰上用玉带系着,把身子曲线勾勒出来。 只是胸前平坦,若远了看,还真认不出她是一姑娘来。 余生穿着白中衣,不至于被小姨妈看光身子。他摇着头,“不想起,身子痛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