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忙错开这个话题,“你要的也太狠了,现在巫院都上我这儿来诉苦了。” 余生很无辜,“每一笔钱都有名目,我又不是胡乱要他的,再说钱也是他们自愿掏的。” “那盆花呢?”城主白余生一眼。 一盆花搬来搬去,几天下来移动千百回,巫名稍不注意,那盆花就回到了原来位子。 “我怎么知道谁搬的,他不付钱,我还管售后不成?”余生理直气壮,好像专门等候搬花的小厮不是他吩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