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后转身抱起白猫。 那白猫这时只有屁股在外面了,整个身子已经塞进了酒坛子。 无奈何,女子捏着尾巴把它提起来。 “喵~”白猫抗议着,前爪抓住坛子不丢,把坛子拉倒后才不得不松开。 坛子骨碌碌的落在地上,“啪”的碎了,里面却没有几滴酒液。 然而就这几滴也贪,可见这只猫是如何的嗜酒。 如同来时的冷漠,女子拖着大红袍缓缓向南去了。 在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