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如此,去年如此,千百年前也如此,它默默释放夜晚最亮的光,即便无人赏,无人问,每日只有疾风从脚下崖边掠过。 余生心疼这棵树。 他们坐在客栈茶棚下,吃着酒,就着菜,一直赏花到了天快明才收拾了碗筷回到客栈。 当太阳跃出地平线,第一缕霞光落在树梢的时候,咸鱼起飞了,他们再次踏上征途。 望着脚下影木的花收起最后一缕白光,归于沉寂,余生轻声对城主说:“这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