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了。不过,他娘的,她一贯钱也出不起,只给五百文钱,打发叫花子呢。气的我把她闺女拉上了床。那小妞脾气还挺暴躁,你别说,滋味还不错,强扭的瓜就是甜。” 独眼武师说着话,回味的舔了舔舌头。 “就是甜的有点过头了,那小妞一剪子把我这只眼给扎瞎了。”独眼武师指了指自己遮着的那只眼。 白高兴眉头微皱,“后来呢?” 独眼武师没有注意到白高兴语气中的厌恶,得意洋洋的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