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我压根没有过十万贯。”刀疤脸说。 他摆赌桌,几天下来,或许有过这么多钱,但其中至少有八成交给了城主府。 没办法,在都城开赌局,庄家得交摆赌桌资格费。 “没有过?”余生不信。 他指着自己身后的客栈,“那不是你的房子?刚他娘赢了我手下十万贯,才把房子给了我。” 刀疤脸抬头一看,想哭:“那不是我的房子,是他的!” 刀疤脸指着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