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鄂茹办完最后一个业务之后,一下子瘫在了椅子后背上,这几天感觉特别的累,可是这种累又说不清道不明,又有心累,身体也累,更让她心烦的是,月事过去一个星期了还没有来,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。 看了看大厅里已经没有人了,于是悄悄起身关上门,伸手拨通了寇大鹏的电话。 “这个时候打电话来,是不是想我了,他不在家?” “去你的,我感觉这几天很不好,让你注意点你不注意,我怀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