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找丁长生茬了。 “唉,我这也是不得已为之,你是不知道白山那些人,简直是丧心病狂,尤其是我的那个搭档,比我大十几岁,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,我是要人没人,要钱没钱,就坐在区公司理事长的办公室里,到点吃饭,到点下班,和一个傀儡没什么两样,你说,这事我能忍得下去?”丁长生实话实说道,他从来没把这事当做丑闻,而是觉得很正常,要是自己的位置被人从天而降抢了,自己也会这么干。 “有这么严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