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不过江天荷的一再催促,真的是安蕾架着喝得差不多的丁长生走进了单位对面的酒店,就像是江天荷说的那样,早已为丁长生开好了房间。 “几年没见,陈东的酒量差了很多,当然了,也可能是装的,但是今晚喝的确实不少”。进了屋,丁长生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,松开了安蕾,自己走向了沙发,一屁股坐下。 “你,你没事啊?”安蕾惊讶地问道。 “酒是不错,但是我还没到嗜酒如命的地步,再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