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长生拉开车门坐了进去,司机则是开了车门下车抽烟了。 “你怎么样?”薛桂昌问道。 丁长生摇摇头,说道:“我现在是越来越不知道这领导是怎么想的了,好像哪哪都是错的,实在是难以琢磨,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,上来就把我给干了一顿,我都不知道怎么接了,你说这事弄的”。 “你是没法接,我是去了一句话没说,看来我是来错了,他也知道我来的意思,所以,基本都是在训我,然后我说了一下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