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,总之都要把这事给办了,否则,就再没机会了。 子弹打完,丁长生吹了吹枪口的烟气,将其放在了茶几上,说道:“不错,好久没打枪了,还是很过瘾的,尤其是将枪对准人的脑袋时,那一刻,你才会感觉到对人生命的掌控,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,我记得上一次把枪对准一个人的脑袋还是几年前了,湖州有个杀手叫葛虎,就是被我亲手打爆了脑袋,如果是慢放镜头的话,很像是一个西瓜被打烂了”。 丁长生说的和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