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大过年的,你不在家里陪着老爷子过年,你去干嘛,有重要的生意要谈?”丁长生问道。 “是啊,是一笔大生意,问你件事,你们最近是不是一直都打算对陈焕强动手?”翁蓝衣忽然问道。 丁长生一愣,问道:“动手?动什么手,你以为我和他一样,动不动就找人暗杀之类的,在他的眼里,华夏的法律当成了儿戏,但是我不是,我是工委会的领导,我不能不讲法律,其实要想搞死陈汉秋,不用等到北原来,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