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轻咬贝齿,面色苍白,唯有眉梢那一点殷红越发分明,仿若杏子林里簌簌而落的杏花,茫茫如雪掩盖住初绽时的娇红,无端惹人怜惜。 偏偏池灿这个人最缺的就是怜香惜玉的情绪,他斜睨着乔昭,没好气道:“现在问这个还有什么用?” “池大哥不方便说?”乔昭随意牵了牵嘴角。 这人来拜访父亲,以他的身份、年纪推断,定然不是公事,那么十有八九还与他三年前来访的目的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