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明渊挺拔如松,一动未动。 庆妈妈骇然喊道:“表公子,不能啊——” 长剑到了邵明渊心口处,乔墨面色微变,往上移了几分。 锋利的剑没入邵明渊肩头,随着乔墨把剑拔起,鲜血顷刻涌出来,把他的白袍染红。 乔墨清幽的眸子染上愠怒,声音更冷:“为什么不躲?” 邵明渊没有开口。 “是料定了我不会杀你?” 乔墨握紧了手中长剑,在邵明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