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鹤赶忙进来,江远朝挑眉道:“要是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,自己去领罚。” 江鹤缩了缩脖子,低声道:“大人,属下想起来一件事,冠军侯从尚书府出来,好像受了伤。” “受伤了?” “是,他肩头塞着手帕,靠近了,属下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。” “嗯,这个消息不错。”江远朝眉目舒展起来。 江鹤来了精神,摩拳擦掌:“大人,咱们怎么对付那小子?” 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