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昭与池灿对视,目光波澜不惊,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。 这人的无理取闹,早在那年她就领教过了。祖父那样的人都被逼得没法子,最后拿一幅鸭戏图才把人打发走。 池灿不悦地眯起了眼。 明明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,为何总是摆出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来,他瞧着一点都不顺眼! “黎三——”池灿忽地身子前倾,缓缓道,“那幅画又毁了。” “池大哥想要我再画一幅?”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