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明渊眉拧起来。 看他面上痛苦一闪而逝,池灿一惊,随后目光落在刚才拳落之处,琢磨了一下问道:“有伤?” 邵明渊按着肩头苦笑:“本来已经结痂了的。” 池灿跨步在邵明渊对面坐了下来,不好意思笑笑,疑惑挑了挑眉:“谁伤的?” 未等邵明渊回答,他伸出食指在面前摆了摆:“别说是战场上落下的,从北地一路到京城这都多久了,外伤早该好利落了。” 邵明渊眸微垂,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