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强行忍住转身就跑的冲动,暗暗劝慰自己:不能跑,一跑就彻底露陷了。他现在戴着帷帽,以邵明渊那古板性子,不会盯着一位陌生姑娘看,那就不可能认出他来。 对,不可能认出来。 池灿反复安慰着自己,邵明渊已经走到了近前,面无表情伸出手把池灿戴的帷帽摘了下来。 池灿一脸呆滞。 不应该啊,说好的一本正经呢?这当街摘姑娘家帷帽的家伙是冠军侯? “黎姑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