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明渊重新躺了回去。 对,忍一忍,忍到明天就好了。 窗外月朗星稀,江风微凉,窗内的人辗转反侧,折腾了许久还是坐了起来。 他忍不住,他迫不及待想见她。 邵明渊下了床榻,推门而出,靠着船栏目不转睛盯着乔昭房间所在的方向,一直站到天边泛起鱼肚白,这才返回房间。 天气虽然还没转冷,但在外面站了一夜,邵明渊手脚皆是冰凉一片,但他的心却是热的,从没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