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哪有什么阿妹,他唯一的妹妹,早在十岁那年就病死了。 男人失去意识的那一刻,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,整个身子往后仰去。 男人的尸体正好卡在树杈中间,没有掉下去。 乔昭已是面色惨白,扶着枝桠大口大口喘着气,仿佛身体被掏空了一般,连指尖都在颤抖。 刚刚施展催眠术迷惑那个人,看着轻描淡写,实则动用了全部精力,此刻她头疼如裂,不堪重负。 饶是如此,乔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