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默默喝了粥,见乔昭拿出手帕擦拭嘴角,江远朝递过来一杯清茗。 冒着热气的茶喝入腹中,暖洋洋的感觉升起,驱散了身体的疲惫与阴冷。 江远朝几次想开口都生生忍住了。 他不能操之过急,刚刚他给她盛粥,她亦给他盛了一碗,可见她依然无法冷硬起心肠。 他有的是时间与她消磨,不怕她不开口。 江远朝难得安静,乔昭乐得如此,捧着一盏茶还未喝完,忽然听到江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