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显然气狠了,利落翻了个白眼。 黎光书张张嘴,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 母亲都这么说了,他还能说什么? 他以为母亲见了浩哥儿该欣喜若狂的,毕竟浩哥儿可是他这一房唯一的孙辈。 “畜生,我问你,你在外头纳妾为何没有写信回来?”邓老夫人沉声问。 刘氏死死绞着帕子,目光如刀,盯着跪在地板上的男人。 这是她的夫君,日思夜想,心心念念,结果盼回来的是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