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证据,你去找他,他怎么会承认呢?” 乔昭坐下来,勉强冲邵明渊笑笑:“是我冲动了,或许也不一定是他。” “不要紧。”邵明渊抬手抚了抚少女柔嫩面颊,眼中冷光湛湛,“是谁并不是最重要的,对方的目的既然是想通过兰山的手把我的真正身世揭露出来,那就来吧,看到最后是他能达到目的,还是偷鸡不成蚀把米!” 翌日清晨,天是阴的,邵惜渊给靖安侯磕了个头:“父亲,我走了。” 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