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景渊对靖安侯的怨恨已经升到了极点。 他想不通,好好的安稳侯爷父亲不愿做,偏偏要冒着全家掉脑袋的风险养一个乱臣贼子的遗孤。 他更无法想通,明明他才是世子,继承靖安侯府之人,可当大难临头时,父亲保下的却是三弟。 既然父亲不在乎侯府传承,不在乎他这个嫡长子,那他还有什么好在乎的,反正都要被砍头了。 靖安侯的咳嗽声一直没有停,在这阴暗潮冷的牢房中,有种令人